太上皇目送她身影远去,方才同闷头不语的李政道:你少装这幅鬼样子做戏,明明就是想叫景宣继位,不必来糊弄我,他站起身,李政赔着笑,忙上前扶住,父子二人到了内殿去,落座道:我知道,景康出事,你心里难过,我心里也不好受,但皇帝不仅仅是皇家的家主,也是天下的主人,你要想的还有很多,景康在岭南做的不错,只是不想遇上这种事,太上皇有些伤怀,道:你心里再难过,也要仔细考量继任者,我知道,你打算将这位置交给景宣,说什么来问我意见,无非是想叫我出面罢了,太上皇道:景宣有志气,也有能力,你都点头了,我难道还会有二话吗?李政道:父皇是答应了?太上皇不回答这问题,反问道:我怎么觉得,你有心事?儿子的确有些忧心,李政神情微顿,旋即掀起衣摆,跪下身道:还觉得,觉得愧对父皇,太上皇眯着眼笑,问:忧心什么?景康的身体一贯很好,虽然听御医讲,这次境况不佳,但我心里总觉得,应该不会出事,对着父亲,李政没有隐瞒,一五一十道:我反倒有些怕,怕他们姐弟俩因为这个位置,而骨肉相残……太上皇的神情沉静下来,静默一会儿,又道:那你又在愧疚什么?骨肉至亲,景宣与景康若是手足相残,无论伤了哪一个,儿子想一想都觉得锥心刺骨,更不必说亲身经历,李政叩首道:当年,儿子太令父皇伤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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